薄谚也没吭声,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。
牌桌上一时有点沉默。薄谈还在摆弄着顾含青的发梢,看不出喜怒。
顾含青打破沉默,问他:“你们以前这么玩过?”
薄谈的手停了停,调侃说:“没,怕你知道把桌子掀了。”
顾含青:“……”
为什么又要给她立这种“脾气大”的人设。
这事就算揭过去了。之后,他们这桌就散了。
薄谈揽着顾含青去吧台拿了两杯酒,去了落地窗前桌子。
他们所在的楼层很高,往下看是交错的街道,行驶而过的车像一颗颗星星。
旁边没什么人,顾含青放下酒杯,说:“薄谚在怀疑我们。”
“他怀疑就怀疑。”薄谈的语调没什么变化,很无所谓。
顾含青笑了笑:“还得是二哥。”
薄谈将她揽到身旁:“现在叫‘二哥’成调侃了?”
顾含青正要说话,倏地在玻璃的反光里看到了个人影。
她在薄谈的腰间掐了一下。
薄谈的呼吸沉了沉,挑眉看她。
顾含青以相拥的姿势推着他的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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