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牙根浅磨了一秒,他应了声好,顺着她的动作退出穴道,可很快又掰着她的双腿狠狠抵了进去,刚射过精的东西压根没有疲软趋势,冲破软肉阻挡时颇有种领头将军的架势。
而现在阴恻恻的声音一响起,安瀞浑身都在发毛。
“不过……你今晚能不能下床,还不好说。”
什么不能下床,一分钟不到就射,就算来个一百次,她也能活蹦乱跳的好吧!
心大的安瀞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,甚至还放松了僵持的脊背,被撞烈的时候低着嗓子轻声喊两句疼,一开始时深会顺从地放慢频率,可到后来根本喊不住。
就和下体含不住的棍棒一样,冲击强劲有力,下下深入花芯。
以至于她被他压住胸腔,氧气只能出不能进的时候,手指在他背上拉出细长红痕,哑哑的嗓音喊到喉咙冒烟,泪眼朦胧的双眼滴着落不完的泪。
失去主心骨的双腿在他腰上来回的晃,甚至还跟不上撞击的力度。
“啪啪啪”的骤响大到像在击鼓,“咕叽咕叽”的水声络绎不绝,偶尔还夹带着几声“噗嗤”,是被挤压进去的空气被硕大的阴茎排挤到没处呆,只能争先恐后的往外逃窜。
她头一次发现一分钟的时间居然这么长,长到正午的日头渐渐西落,屋内从亮堂变为晦暗。
埋在胸膛啃噬的脑袋依旧没有停歇,倒是持续耕耘的臀胯停了下来,她直往上挺的腰腹终于得以平歇,坠回床面低低喘着。
屋内弥漫着她流出的淫水味,幽香又带着点腥膻,她清楚地知道,那是身上男人射了三次的东西,此刻正顺着退出的硬物,从她下面拼命往外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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