撕裂了一样,腿完全无法合拢,抵进来的东西其实不糙,面上还挺光滑,但个头太大,就像把狭小的肠膜硬生生撑开。
龟头整个塞了进去,能快感受到阻碍,那层膜被撑到绷紧,轻轻撞击上去,似乎还有回弹的趋势。
她的喘息很急,一口气匀成了数下,“要不……要不一下进吧。”
太煎熬了,小腹和臀部绷的发酸,下体又胀又疼,可一想到才进了一点点,这样磨刀的疼痛简直让她想撞墙。
其实时深也并不好受,突然进入这么小的空间,头闷的快要是失去血色,交合部位两两发白,皆是过紧导致的。
“好,听你的。”他低头吻她,吻的轻柔专注,在她被自己勾出舌尖放松身体之时,猛地用力。
闷哼声两两响起,一个是被刺的,一个是被咬的。
这就是所谓的全全嵌合吗?
时深秉去唇上传来的刺痛,细心感受着从未有过的酥麻感,紧致的甬道勒得他几乎喘不上来气,温柔地软肉360度无死角的包裹,浑身紧绷又舒畅,说不出是什么感觉,但很舒服,又很难受。
而安瀞只感觉想死,下身跟被巨斧劈开了一样,左腿和右腿是否还相连着都不好说,耻骨似乎都偏离了原位,而下身插着的,像是把利剑,捅的又深又疼。
它很烫,烫得她一个劲的淋水缓解被灼伤的肉壁。
该死的伊子璇,不是说就疼一下吗?她都疼麻了,这一下怎么还没过去!
发颤的身子在看到他嘴上渗出血迹的那一刻僵住,“你的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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