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唉!”
时深笑着踹向他凳子,“别贫,快去,等下就晚自习了。”
“知道了!”胥淮西认命装着礼物,去给那些春心萌动的少女们送去致命一击。
时深见他走远,这才看向手中的明信片,没有署名的告白,字体清秀带着爱意。
左手指腹摩擦着钢管管壁,管身滑腻,和傍晚摸到那片肌肤有些相似,像是想证明什么,他放下东西起身走到安瀞身旁。
此刻的安瀞早已被他们的对话给吓得将头埋进了书里,桌角传来轻扣声,木质冷香从右侧传来。
安瀞微抬起头透过缝隙看向他校服衣摆,结结巴巴地问道:“有、有什么事吗?”
时深看她像个鸵鸟似的样子有些好笑,随口胡诌,“化学笔记借我抄下。”
“啊?”安瀞懵了,从桌面上翻找一通,随后将粉嫩的笔记本递给他,时深也不多说,道了句谢就回了座位。
安瀞还处于懵逼状态,大脑陷入宕机,迟迟没有反应过来。
时深翻开笔记本,看那字体和明信片上如出一辙,莫名就笑了出来。
安瀞练过书法,爷爷是书法大家,光在字体上就和她人有些不同,加上她的笔锋走势柔中带刚,常人一般模仿不来。
时深将明信片和钢笔放入口袋,手指不停地摩挲着,眼神却透过书堆黏在了女生纤长的颈部,滚烫的触感似乎还在指尖未曾消散。
安瀞在当晚入睡前才想明白这点,自己着急忙慌写下的话,居然忘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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