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贾琮闻言一滞,然后解释道:“父皇,若那些兵额是实员的,儿臣绝不小气,儿臣也不是贪财敛银的人。但是九边的情况,经过十数年来被朝廷刻意打压削弱后,实在已经散漫的不成体统了。父皇,区区一个安南,十年前,需要九边大军齐动么?随便一镇强军,都能横扫过去。那些九边大将其实也知道儿臣的心思,且他们自己也想把这一摊子烂帐给抹平了。
若是天家动荡无人,那他们自然不怕,拥兵自守,同气连枝,无论中央朝廷如何,他们自保无忧。可父皇登基后,儿臣也非昏庸之辈,他们见此若不谋后路才是怪事。
所以他们才将麾下大军都拉出来,甚至故意使其走散落伍,只保留精锐。
经过这一遭后,他们喝兵血的罪证也就彻底消失了。
朝廷不愿再生波折,尤其不愿起兵灾,他们也不愿狗急跳墙,如此也算是两相齐美。
唯独亏欠的,就是北省百姓。
不过儿臣已经让沈浪带着大部锦衣卫北上,专诛沿途为奸作恶的乱兵。
该杀的杀,该流放的流放。”
武王笑道:“不止是锦衣卫吧?”
贾琮干笑了声,道:“大同镇的刘耀伦是个铁面无私的人,儿臣以为他可为军纪官,便让大同军出镇,沿途收押乱兵,全部送入草原。草原要筑城,虽可从草原上征发牧民劳作,但多些汉儿也是好事。”
武王轻轻一叹,道:“太子这一计连着一计,算尽了天下人。英才如此自是好事,只是不要太耗费心力,仔细伤了根本。慧极必伤,不是说着顽的,你娘当年就极聪明……”
贾琮有些不好意思,因为在他的棋盘里,武王也在其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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