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至彭城,少府在那有个大仓,为父让他们给三千匹绢,你看着用。王府护军可扩充至千人,毕竟一」「毕竟幽州情势复杂。」邵璋很快接道。邵勋赞许地看了儿子一眼。乐岚姬看父子二人心意相通,很是高兴,道:「中午在这用饭吧。可惜没将蔓草他们带来,喉。」用罢滋味难的午饭后,邵璋出了间阖门。王师左髦、友乐玄、文学岑宜(南阳人)、中尉武通(沛人)、舍人邓绥(平阳人)等纷纷起身,迎了过来。「不乘车了,走走吧。」邵璋叹了口气,说道。左髦快走一步,低声问道:「如何?」「一只脚已经陷进去了。」邵璋脸色不是很好。「我就说幽州刺史不是白给的。」左髦笑道。「左公,我有时候觉得大梁诸王师之中,就你最不像—」邵璋无语道。玩蒲都输不起的人,有点为人师表的样子吗?左髦却不以为意,只见他轻授胡须,笑道:「大王,事已至此,多想无益。此去幽州,没个三五年不好脱身的,还是早做准备吧。」「如何准备?」邵璋问道。「燕王应该也快离京了,却不知几时———」说这话时,左髦不住瞟向邵璋。「孤不知道。」邵璋说道。「那就事不宜迟,今晚就去拜会燕王。」左髦说道:「殿下刺幽州,与辽东一海之隔,燕王仰仗殿下之处甚多。」邵璋沉吟片刻,点了点头,道:「也罢。许久没和四弟亲近了,是该拜会一番。」他和左髦二人一边走,一边低声说着什么,很快便出了城。护兵和僚属们跟在后面。王友乐玄则往西去,带着十余兵士,拉着几辆牛车,到市面上大肆采买。入夜之后,邵璋换了一辆不那么显眼的马车,悄然来到了燕王府。邵裕正在府中满头大汗地盘账,听到长兄来访有些惊讶,不过并不意外。他立刻让人开了后院的小门,将兄长悄悄引到书房一一为祖父居丧期间,无令本就不应该四处乱窜,谨慎点没错的。「兄之来意,弟略知一二。今后确有许多仰仗之处。」邵裕说道:「没说的,小时候一起挨打,大了还得同心协力。」邵璋摇头失笑,道:「小时候可被你坑苦了,无端挨了许多戒尺。」他终究没说自已有可能被封建乐浪、带方,只是叙了叙兄弟情谊。作为家中长子,弟第们闯了祸,他确实经常陪看挨打。小时候觉得不忿,大了后回想起来却只是会心一笑。邵裕又道:「兄长去了幽州后,最好整伤下卢龙道,年久失修,实在有碍将吏、商旅往来。」邵璋一听,暗道幽州破事还挺多,嘴上说道:「卢龙道肯定要整治的,不过阿爷更重漂渝津。」「原来如此。」邵裕缓缓点头:「那就先整治漂渝津吧,卢龙道日后再说。」说完,他顿了一顿,道:「平刚故城地属幽州,悉罗部还有一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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