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柯景政!”珍妮急匆匆叫住他,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。
柯景政背对着她,仍是那样挺拔高瘦的背影,却好似笼罩在淡淡的落寞中……
这样的柯景政如此陌生、如此疏远。
她知道他伤心,他伤心,她的心也跟着痛……
“我出去一趟。”柯景政背对着珍妮,回道。
珍妮:“你不要伤心……不,我是说,我等你回家……”
怎么能不伤心呢?那是他日日挂念的阿妈,徒留下刚刚成年的孤女。这样难以令人接受的事实,他想自己需要出去静一静……
他没再回珍妮,一人徒步走下公寓,沿着小巷、街边慢慢地走,头皮上隐在发中的伤疤在微微发痛。
其实他一直有很严重的偏头痛,只是隐忍和演戏对于他来说不算难事。
从好多年之前,他就不会再天真地相信所有人,也不会把自己的缺点暴露给旁人了。
所以最开始在一间陌生的房子里醒来时,他最先做的事是去摸自己别在腰后的枪。
可是他不知在海中漂了多久,能活下来就是捡了一条命,手里的枪早不见了。
他强忍钻心剧痛机警地四处环视,房门被端着热水盆进来的阿凤推开后,阿凤细弱的脖子上立马被架上一把闪着寒光的银刃……
阿凤惊呼出声,手中的热水盆轰然落地,砸出“咣当”响声,热水四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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