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他不能用枪,枪声惊人,提前暴露满盘皆输。
他已熬了数夜,精神可谓极度紧绷,只是半分思索就被对方拿硬物一个大力劈到头上,额角处顿时鲜血直流……剧痛让他的视线模糊数秒,就在这数秒保镖又拿那硬物朝他身上、头上砸去……他在一片猩红间看到被刚刚路过的服务生丢到地上的浴巾和棉布,几层迭在一起,柯景政在保镖再一次拿硬物对准自己的脑袋时抢过棉布,捂在对方身前,开了枪……
枪声被层层柔软吞没,他躺在地上缓了很久……
那一刻他清晰地感受到汩汩鲜血从自己的身上流出,带走自己身上的温度……他甚至在那一秒想,如果自己就死在那里,是不是才是一种真正的解脱?
他爬起来,杀死最后一个该杀的人,坐在阴暗的员工楼梯间点燃一根廉价劣质的呛人香烟,等阿虎来找他,然后一起去维多利亚酒吧。
这是他们两人在跟了何堃后做的第一次大事,在这日前,他们已经连着一周来维多利亚酒吧,为的就是何堃好买通警察帮他们伪造不在场证据。
柯景政借着阿虎的劲儿勉强稳住自己有些飘忽的步伐,听见阿虎在他耳边说,“再坚持一会儿,政哥。”
酒吧的舞曲声响炸了天,所有人都摇头晃脑地沉浸在纸醉金迷里,即使有人看见了他们,也只会当他们两人是喝醉的酒鬼。
二人在摇摆着身子的人流中穿行,有湿润粘稠的红一滴一滴从柯景政低着的额头跌落,融进了厚厚的深色毛绒地毯上。
门口有警察进来盘查,对着酒气冲天的男女面前竖起警官证,一个个地盘问,“见没见过两个个子很高的男人,其中一个受了伤!”
有人笑着喊,“阿sir,来错地方了,你要是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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