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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好,妈妈,我再说最后一次,我不会转岗,我自己的事业和人生,我自己说了算。”
母亲站了起来,没想到我会当着客人的面说这些,“爸爸的同事”这层身份让她很好地控制住了情绪,尽管生气,仍维持着体面。
“你这样要是让爸爸知道了…”
“爸爸一直都知道。”我打断母亲,看着她仍想让我屈服的眼神,心里最后一丝体恤和不忍也终于重重坠落在地。在传统的父权家庭里,母亲是最大的帮凶,我不共情母亲的眼泪,只是怜她总孤单一人才愿偶尔回来,不曾想她竟已经固化到了这个地步。
“你跟客人好好聊天说话吧,但你说的每一句关于我的话,都不具备任何意义和效力。”
关上卧室的门,隔绝了客厅的注视,我拿出降噪耳机戴上,不再准备听到一点外面的动静。
邓放就在这时发来了消息,我点开,是一张照片,是我缺席的那场“家宴”,满桌的饭菜和满屋子笑着的人。
【我们来队长家吃饭了,你干嘛呢?】
有人在高楼,有人在深沟,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这句话仿佛扮着鬼脸在我面前反复横跳。
我气笑了,快速打下三个字。
【在相亲】
邓放回的很快。
【?】
【相什么亲?】
邓放有点不敢相信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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