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穿戴的效果都不会好看。
我对镜系着一条指甲宽的缎带,从前胸的边缘一分为二,绕着腰身相交缠绕,最后绕回到胯骨处自带的金属扣上再打个结,像是把自己打包成一个礼物。
门铃响了,我披上睡袍去开门。
邓放做完康复训练来的,额前的头发都散了下来,不似白天那么齐整,看起来还年轻了几分。
我看见他身上穿的深蓝色的训练服,几近黑色的蓝,倒是和我身上的红色很相配。
客厅的灯只开了阳台的那一半,玄关处只过渡了些不怎么明亮的光,以至于邓放没注意到我身上的颜色,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,只当我是穿了件普通的睡衣。
我让开位置,让他进来。
“这是什么?”
邓放手上还提了一个小包,他说:“一点要用的东西。”
“哦?你今晚要在我这住下?”我顺嘴一问。
邓放却被惹到,看过来的眼神有点说不上来,“你当我跟你一样提上裤子不认人,下了床就跑?”
这话说的,颇有埋怨的意思。
邓放从小到大都没在谁那里这么憋屈过,偏偏在卫戎身上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拒绝、被忽视、被隐藏,他甚至都不确定,在她眼里他是不是只有能/做//爱///的价值,毕竟她连在他那里睡觉都不愿意。
我不知道邓放心里想了这么多,只觉得他用一贯强势的语气说这样的话有些好笑,也有些可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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