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飞在天上尽管自由,代价却也是普通人承受不来的。
再次见到邓放是五天后,我跟几个工程师站在一堆飞机残骸外几步,一队人从门外走进来,邓放身在其中,我只来得及看见他额角和下颌的血肿,他便越过我径直走向了那堆残骸。
我这才反应以来,那是他驾驶的飞机。
即便受了伤,可邓放的背影依旧高大挺拔,如山巍峨,而地上的残骸焦黑碎裂、尽数瓦解,太过鲜明的对比看的人着实压抑后怕。
但,邓放好似天生就没有那根名叫“畏惧”的神经,他绕着残骸走了一圈,我在他眼里看不到什么退缩和犹豫,受了伤也仍然好看的脸上满是执拗与不甘。
他不肯认输,他还会再继续飞这个任务。
了解他的都清楚,我不了解他,但我也看的清楚。有一种人,就是如果事与愿违,就会永远和命运的安排搏斗下去,不死不休。
没由来的,我相信邓放就是这种人。
邓放和雷宇一来,试验室的气氛逐渐变得凝重严肃,试飞的最残酷之处便是无论人是死是活,飞行任务都要继续。
人没死,下了病床继续飞;人死了,下一个人带着遗愿继续飞。这种意志早已化成一条血红的天堑长河,浩浩荡荡,巍远深长,何其壮烈。
我不太习惯,悄悄出了门,站在楼梯口透气,要是能点根烟就好了,可惜我戒烟已有大半年,现在只能倚着墙壁,靠凉意镇定。
正准备回去,一转身碰上了雷宇。
他伤的比邓放看起来重,胳膊挂了石膏,脸上也青紫交加,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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