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偶然听闻,邓中校一心只想试出最好的飞机,无心个人感情。说的人语气敬佩不已,当时我笑了笑,只觉不愧是中校,连理由也找的这么正经,让人挑不出毛病。
种种神化的传闻在我这里起了反作用,不仅没让我心生仰慕,反而对邓放先入为主有了不太好的印象。以至于后来的工作中,我对整个试飞大队的人都不太热络。
那天晚上,怎么和邓放走在一块的,我记得,散场时喝多的没喝多的两两相扶,雷宇和魏总工先起身走的,其余的各自抱团,最后剩下我和邓放,虽然我们同属试飞局,但部所不同,酒店也不在同一层,他送我回了我的那层。
和邓放说了什么,我不记得了,又是怎么和邓放睡到一起去的,我也不记得了。久违的酒精严重干扰了我的记忆功能,运作正常的部分碎片,是体感还算欢愉的一夜、迷糊中感受到的温热肌肉、腰间盘踞的手臂,以及黎明时分再度醒来的一室沉默。
第二天邓放早早起了床,还收拾了地上的狼藉,我睁开眼时他已经穿戴好,恢复成了平日里的严肃样子。
窗帘严丝合缝,但我仍在微弱的光线里看见了邓放眼中的深沉,像一场汹啸的夜雨,酝满了风暴,即将倾泻而至。
我想解释,可意识仍然不清明,于是我什么也没说,沉默着起身洗澡,也庆幸我没再说什么,没在新的一天说出更多的话吓到这位未来的首席。
比如“体验还不错,邓中校辛苦了”。
人人皆知,整个试飞大队,邓放是首席的最佳人选。
雷宇也不差,只是他更偏好研究设计,较真起来总是有股稚气,性格不比邓放稳妥。就我和邓放几次接触下来的感受,“稳妥”几乎是对他最温和的形容。
他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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