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湿热的唇含住她的耳垂,低声呓语。
望姝不敢置信。
他们背德媾和,于亲友身旁偷情纠缠,却没能想到姜悬舟会在这般决裂后,在她睡着时反复肏弄她。
西装革履下,哪里还有半点规矩分寸。
姜悬舟早有准备,分身插进她体内,双腿压制她下身,抽来她的浴袍带子,一圈一圈又一圈地捆死她的手,随后掐住她的腰,迫使她双肘撑地,腾空撅起受他撞击。
汁水横流不止,他一下比一下重,一下比一下快,像是要挤进她的身体里。
他们来自不同女人的肚子,分属不同脐带的供养,这一刻肢体纠缠,性器摩擦合并,在物理上更近一步接近他们本就拥有的血脉羁绊。姜望姝不怀疑,如果可以,他甚至想把她做死。
望姝已经不知道他做了有多久,自始至终他只问了那一句话,剩下的时间,她哭,她尖叫,她咒骂,他亦无所回应,一声不吭得仿佛一个只会做爱的机器。
直到她膝盖手肘磨到几乎要出血,窗帘缝隙显示出天亮的迹象,他才停止。从头到尾,射了四次。
最后一次,他从后抱着她,用着近乎要把她捏碎的力度,一起抽搐到高潮。
大概是窗外鸟叫声响起时,他才下床,拉开窗帘点了支烟,光裸上身,倚在晨光之下。烟雾熏起,送来能灼疼眼睛的风。望姝放弃挣扎被捆的双手,眼角的泪洇湿床单。
烟抽尽时,烫伤指尖。
姜悬舟屈指一弹,懒倦地看着猩红烟火被晨露洇灭,只消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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