征兆发生。
车祸,病危,未等结局,过程便已四分五裂。
那份dna的结果究竟是什么?
如果等他醒来,之后会怎么样?
当初狂风骤雨撕心裂肺,到今日,也只不过是一段往事罢了。好些问题,大概终生不必有答案了。
望姝失笑,可一笑,好像牵动了陈年伤口,疼得发颤。
一滴泪啪嗒一声,不期然落在纸上。
晕湿“结局”二字。
荒唐。有什么可哭的。
走都走了,一滴泪也不要为他流。
他哪儿值得。
他最可恶。
她在心里骂他好多句,一张纸巾突然递来。
“家姐,唔好喊啦(不哭了),乖啦。”
好熟悉的声音。
她攥住纸张边缘的手泛白。
这一刻大概有好久,直到登机截至的提升响起。
终于,她慢慢抬头,眼眶红红,眼神又倔又烈,最后居然质问他:“你同谁讲乖啦,大不敬。”
——
姜悬舟苏醒后,第一句话是问anus,姜望姝怎么样。
最后只得一句,陪护半年,却在他有苏醒前兆时,飞离英国。多矛盾,关注他的安危,却又避之不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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