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：怪人

他怎麽会知道？

就在凯凡的思绪被这个惊人的问题搅得天翻地覆时，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，这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、近乎诱惑的低语，像一根冰冷的丝线，缓缓缠绕上凯凡的心头：

「…我们要不谈个条件？」

「条件。」这两个字，像两块被敲响的冰晶，清脆而带着某种不祥的回音。房间里的空气似乎更凝重了，香气消散，只剩下那GU属於男人的、混杂着泥土、锈蚀与甜香的异味，此刻在凯凡的鼻腔中，显得如此真实而刺鼻。

凯凡感到一GU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，将他全身的血Ye都凝固。他想开口说话，喉咙却乾涩得像是被沙石堵住。他想问「什麽条件？」，想问「你是谁？」，想问「那个nV孩在哪里？」，但所有词语都像被冰封的蝴蝶，无法从他颤抖的唇间飞出。

旁边，父母的呼x1声依旧平稳，均匀地在房间里回荡，像一条将他与现实隔绝的河流。他们对这房间里发生的奇异对话，对凯凡此刻所承受的巨大压力与诱惑，毫无所知。这份无知，此刻看来，竟b男人的出现更为残酷。

凯凡看着那个男人，男人依然一动不动，像一尊被赋予生命却又被cH0U离情感的石像。帽沿下的Y影深不见底，让凯凡无法窥探他的真实面目。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，像一个守着秘密的深渊，等待着凯凡的回应。

他知道，这不是一场普通的交易，更不是普通的梦境。那男人提出的「条件」，必然涉及了超越常识的代价。但对於凯凡而言，对於那个一直渴望寻回绘画天赋、渴望理解神秘地铁站的男孩而言，见到那个nV孩的诱惑，此刻却像毒药般，散发着致命的x1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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