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悔之晚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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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怀永眼中一亮，当即笑道：“原来如此，此乃雅兴，璇玑棋院中有几座书阁，老朽亦有藏书，掌门若是感兴趣，我可让人送来几本记述历史的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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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清犹豫了一下，最终拱手致谢，并未拒绝，他是真的需要这方面的知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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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怀永看上去很是开心，再次告辞，领着三人就走，背影很快消失在山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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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咱们也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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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一走，海渊观几人更是不敢多留，就要告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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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砾脚步沉重，望向山门内那熟悉的景象，眼中满是复杂之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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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韩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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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，陈清忽的叫住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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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砾身形一顿，缓缓转身，眼中带着几分茫然与挣扎：“师叔，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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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已不是你师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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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按陈清的想法，自是不会再多此一举，也知道对方泥潭深陷，无从回头，可还是例行公事的取出除名帖，按着门规问道：“我虽不喜反复之人，但你终是大师兄收入门墙的弟子，隐星门的门规是，不可不教而诛，因此按着门规，我还得在问你一次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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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眯起眼睛，目光扫过一群海渊观的弟子，最后落回韩砾身上：“你可是在隐星门受了什么委屈？又或被人威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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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门前一片死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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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砾浑身颤抖，方才陈清展露的山海异象仍在脑海中回荡，那等气象，连璇玑棋院的长老都为之动容！若是留在门中，未来亦有前途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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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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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嘴唇哆嗦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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