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,已经自裁谢罪了。怎么?谢晋安何时这么大度了,居然没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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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棠隐突然抓住鞭梢,垂死的躯体爆发出惊人力量,扯得沈翊之皱眉,在看清姜棠隐脖颈上的红痕后,他松了力道,俯身看着她。
姜棠隐手上的血已经流干了,可她心肺里烧着的恨意却源源不绝。
如果能回京,向捧高踩低的小人低头也好,向偏见的政敌俯首也罢,求生嘛,分什么高低贵贱。
“是非曲折,我已无心辩白,但若是你帮我拿下谢晋安的人头,我就告诉你,玉玺藏在哪根盘龙柱里。"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