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坠楼

头上的血不停地涌出，可吴向泽的双眼还是睁着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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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不瞑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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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瑾程脑子中一瞬间闪过了这个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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律所中有其他律师已经报了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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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跑过去看吴向泽是否还有呼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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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到了否定的答案，有人忍不住落了泪，也有人惋惜地叹着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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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瑾程：“这是……怎么回事？他从哪里掉下来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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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瑾程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，扒开人群大步走了过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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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眼前早已没了生机的人，他心里五味陈杂，说不上来的憋闷和难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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哭得最凶的是一名新来的女实习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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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用手背擦了擦眼泪，声音颤抖着看着慕瑾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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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实习生：“慕律师，是我的错，我刚才应该拦住他的。吴律师他去您办公室，说是要帮您拿东西，可进去找了好久都没找到，他出来时我正好在茶水间接水，他就问了我一句这两天有没有人进过您的办公室，我记得是没有的，然后吴律师好像有些纳闷，想要下来跟您说一声，但这时候您办公室里的电话突然响了，他以为是老板打来的，就跑过去接，结果挂了电话后，我就看着他往楼上跑，我问他要去哪里，他说有人把您的东西拿到五楼去了，他要去取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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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里，女实习生又止不住地落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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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实习生：“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，五楼还在装修，几乎没有人会往那里去，而且上面就是天台，现在没有护栏，老板也说了不要轻易去天台透风，很危险，可……可我还是没有追上他，想着等他下来了再问，没想到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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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实习生越说越愧疚，直到哽咽地说不出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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