铭动作,便知他要做什么。
忙道,“谢邦,死者为大,你真要与我李府为敌吗?”
他再次将矛头指向忠勇侯。
因他很清楚,只有忠勇侯能阻止贺铭。
忠勇侯的确上前了,劝道,“贺铭,本侯知晓你痛恨谢瑾瑶,但李相眼下还不肯承认她的身份。
你这般鲁莽,指不定李相要给本侯扣什么帽子了,本侯也是今日才知,李相胡乱扣帽子的本事厉害的很,你莫要害本侯。”
话是这样说,但手上动作却是相反的。
相府护卫压根没想到,忠勇侯会嘴上一套,手上一套,一个不注意,谢瑾瑶的袖子就被撸了上去。
贺铭一眼就看到那疤痕,叫道,“她就是谢瑾瑶,她手上的疤痕所有女奴所的人,都可证明。”
李恒心口发闷。
贺铭和谢瑾瑶的恩怨,在查谢瑾瑶的事时,他便知道了,因而也知道贺铭的执拗。
若自己反驳一句,他是真的能将整个女奴所的人都叫来。
还没想出个应对之策,被母亲拽来的罗兰巧弱弱举起手,“我也可以证明,她就是谢瑾瑶,我查了查,西南明家没有这种容貌的女子。”
陈伴君看向萧国公。
萧国公不想得罪女婿,可他更不想一家老小去岭南种荔枝,以他这把老骨头,怕是都走不到岭南。
那就只有走上相国府门前的台阶,“这姑娘说的不错,明家的确没有明月。”
“所以,明月就是谢瑾瑶。”
忠勇侯声如洪钟,做了总结,“李恒,你还有什么可说的?”
李恒从未如此难堪,他只能捂着心口缓缓倒地,“她骗我,她竟骗我……”
那个她是谢瑾瑶,还是萧氏,他没明,打算先观情况再做打算。
谢霆舟知晓他在装晕,朝人群中的王景硕看了一眼。
王景硕会意,挥臂喊道,“谢瑾瑶在女奴所死了,又活了过来,还藏在相府,闹得相府家破人亡。
眼下虽没了气息,谁知道之后究竟会不会再活过来,必须剖尸体看看是何情况,再焚烧彻底铲除。”
百姓的确被传吓怕了,纷纷附和。
李恒知晓再也无力阻止,只能继续装晕。
相国府管家明白他心思,欲将人送去府内修养,被忠勇侯阻止了。
“现场医者也有,现成的马车也在,就送马车上去吧。
想来李相也想知道,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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