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在孟易觉的眼中,她能感觉到,她是步思帷,她也只是步思帷。那些责任、那些要求,全都随着身份的解脱而去,留下的只有她这个人,和她纯粹地想要做些什么的欲\\望。
孟易觉说,她要先学会?爱自己?,可是在这之前,从来?没有人告诉过她要爱自己?、要怎样爱自己?,只有在孟易觉身边的时候,她能想起来?、她能学会?,如何去——爱自己?。
“这样不太?好。”
孟易觉对她的心路历程一无所?知,仍旧用着与?五年前、那个风雪夜仍没发生前的态度与?她说话,那双黑眸里?映着的,除了月光便只余下了她一人。
步思帷几近要溺死在这片刻的温柔之中。
“……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