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无声的守望与最后的告别

，狠狠扇在他脸上。他的猜忌有多可笑，对她的伤害就有多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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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无数次想推开车门，冲上楼去。去跟她道歉，告诉她自己查到的一切，告诉她他不是故意要怀疑她，只是……只是太怕失去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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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手放在门把上，却像有千斤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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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起她红着眼眶问“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”，想起她把项链塞进他手里时的决绝，想起她说“这里让我觉得窒息”。那些话像魔咒，在他耳边反复回响，让他迈不开那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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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怕自己一上去，又是一场争吵。他怕看到她冷漠的眼神，更怕听到她说出更伤人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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骄傲这东西，平时像铠甲，此刻却成了枷锁，牢牢困住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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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野重新点燃一支烟，尼古丁的味道也压不住心底的烦躁。他就这么静静地坐着，看着那扇窗户的灯亮到深夜，又在凌晨时分悄然熄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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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晨光熹微，他才发动车子，悄无声息地离开，像一个不敢惊扰美梦的小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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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*接下来的几天，陆烬野成了公寓楼下的常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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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天晚上，他都会把车停在同一个位置，抬头望着那扇窗户。有时灯亮着，他能看到里面晃动的人影，猜想她在做什么——是在做饭？还是在看书？有时灯暗着，他就会担心，她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麻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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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像个偏执的守望者，用这种沉默的方式，确认她的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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期间，顾砚池联系过他一次，语气带着几分嘲讽：“陆烬野，你要是真舍不得，就自己去说清楚，躲在楼下算什么本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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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野直接挂了电话，却把那句“躲在楼下算什么本事”听进了心里。是啊，他在躲什么？躲自己的错误，还是躲她可能不再原谅的眼神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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