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4章 难道他是天才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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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起来！跟我走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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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老栓浑身一哆嗦，惊恐抬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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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上还残留着昨夜棍棒留下的青紫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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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？去……去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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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以为林晚又要动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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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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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挣工分！还债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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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老栓故意拖着那条被棍子狠狠抽过的伤腿，假装得一瘸一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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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几次他想停下，想转身就跑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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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林晚就沉默地跟在他身后半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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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虽然手里空空，但他毫不怀疑，只要自己敢有异动，下一秒就会像条死狗一样被打翻在这冻土上…也不知道这丫头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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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能咬碎后槽牙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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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寒风和她的双重夹击下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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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步一挪地往前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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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恶毒的咒骂翻江倒海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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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上却不敢泄露半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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牲口棚里，负责看管的老耿头裹着破棉袄，缩在避风的角落打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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脚步声惊醒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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浑浊的眼睛睁开，看清来人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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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是看清是一瘸一拐的林老栓，以及他身后那个单薄却站得笔直的林晚时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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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耿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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