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业正确率居然超了我们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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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修文自己也在变。他依然窘迫于公开谈诗,但当学生举着作文本问他“这样比喻有没有诗意”时,他会认真回答:“月亮像咬了一口的糯米糍?很新奇,但下次试试更贴切数学的比喻——比如抛物线像海鸥翅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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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子们大笑:“那导数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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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导数啊……”他望向窗外拍岸的海浪,“像潮水涨落的瞬间——你看,它正在计算每粒沙子的位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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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静了一秒,随即爆发出惊叹。赵皓星拍案叫绝:“这个好!我得记下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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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黄诗娴注意到武修文悄悄红了的耳尖。她递过润喉茶时指尖碰触他的手背,两人同时触电般缩回。暧昧像海雾弥漫,却谁都不敢先戳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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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周五下午的暴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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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风前夕的雨又急又猛,武修文因辅导学生晚走了半小时。收拾教案时,黄诗娴撑着伞出现在办公室门口:“就知道你没带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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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挤在伞下冲进雨幕。风太大,伞被掀翻三次。武修文索性脱了外套罩在两人头上:“跑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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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在暴雨里狂奔像两个逃学的孩子。跑到宿舍檐下时浑身湿透,看着彼此的狼狈样笑弯了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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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!”黄诗娴忽然惊呼,“你的教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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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修文怀里的教案本湿透了,墨迹晕染一片。她急得直跺脚:“快看看诗稿还在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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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小心翼翼翻开——夹在中间的诗稿竟完好无损,只是边缘微微晕开水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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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幸好……”黄诗娴长舒一口气,伸手要接。武修文却猛地合上本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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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忽然安静。雨滴敲打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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