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含星光,“以前我总在想,要是有天我们有机会一起出宫去微服巡游,若是遇见危险,我应该会先把那些不长眼的都打趴下,然后施施然潇洒离开,若是打不过,就得带着陛下不顾形象地逃跑,难免狼狈。此情此景,倒是差不多一个意思了。”
奚桐月:“不一样的。”
以前她们是君臣,也只能是君臣,现在却是爱人。
永远的爱人。
宋归鸦低头咬了一口兔子棉花糖粉嫩的耳朵,“嗯,是不一样的。”
奚桐月盯着她唇角无意中沾到的糖丝,问:“好吃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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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归鸦把另一只耳朵朝前凑了一凑,“尝尝看。”
奚桐月身子侧倾,在宋归鸦以为她要咬兔子耳朵的时候,她却越过了棉花糖,舌尖一卷,将宋归鸦唇角的那一丝糖舔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