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酒店里住这么些天了,居然还没搞明白这一行人的真实身份。
要么是不知道,要么是不在意。
直到老爹亲自请客,这才恍然惊觉,端起酒杯才开始言语试探。
已经晚了。
不要拿什么工作繁忙啊,琐事缠身啊这些理由当借口。
大家读的都是圣贤书,有人能考状元,有人连童生都混不上,难道状元的经义就比你的经义多一卷?
杨蝉倒是有点头脑,但他年纪小,在家中没什么地位,不太敢讲话。
这也不是理由。
不敢讲话是你的问题,不是别人的问题。公子扶苏手底下几十万大军,一封假圣旨送过来,自己抹脖子能赖别人么?
身为世家子弟,可以纨绔,可以平庸,可以作恶,这些都可以。
前提是你不打算掌家。
连最基本的眼力都没锻炼出来,就算当了家也不过是冢中枯骨。
杨颂贤心中很失望,但在嘴上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只是叹气道:“洋人的那副嘴脸,不用我说,阿贞你也是知道的。我跟那新来的小家伙没什么交情,也不是为他说话。只是想问问阿贞你,是怎么一个想法?”
“是只打算惩戒一番呢,还是从此以后就恩断义绝,再不管往昔的情面了?”
陈天君挑眉道:“你这话问的有意思,我跟谁有情面?”
“香江的百姓。”
杨颂贤正色道:“有些人确实合该天收,但若是你的道场不在了,日后疫病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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