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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雏森副队长仍在疗养，值勤调整我会亲自安排。至於昨晚发生的事——」

他顿了一下，眼神锐利下来：

「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。」

那一刻，所有人都沉默地望着他，然後纷纷低头领命。

凑微微点头，扫视众人一圈，最後目光落在日番谷身上。

他没有多言，只是轻轻朝凑点了一下头，眼中藏着某种复杂的东西。

凑没回应，转身往後廊走去，留下交接任务给值日的席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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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曾是蓝染日常办公的地方，一张木桌整齐无尘，墙边有几卷刚换过的卷轴。

他站定，没有立刻坐下，而是绕到桌後，盯着桌面中央的一叠文书。

那是他昨夜离开前才交给蓝染的资料。

——连一页都没翻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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