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这原来的住持就把这住持的位置给了这新来的中年人,这新来的中年人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和尚了。
过没多久,这中年人就带回一个小男孩,听说是他儿子,没地方去只得跟着他上山了,这上山的第二天,这个小男孩就被他爸给剃度做了和尚。
这个小男孩,就是我早上说的那个翟修竹。
虽然他现在不是和尚了,是个教授,在外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,可那时候就是一个小和尚。
所以我早上那么说也不能说有什么问题。”
老头再次强调完他早上那话的合理性之后,才继续说着。
“那时候庙开始兴旺起来,我就在山上搞了个小摊子,卖卖水什么的,然后呢我每天就都能看到那个小和尚成天成天的哭,他爸又不管他。
哭得真他妈的闹心,我就问他,干嘛这么天天的哭,一点男人该有的样子到没有。
那小子直接就跑了,不理我。你说气不气人。
后来呢我听庙里其他的和尚说,是因为他妈死了,所以就天天的哭。
那我再看到他的时候就和他说啦,人死不能复生,男人呢得向前看,成天哭啼啼地也不可能把他妈给哭活了不是?
可那小子就是个木鱼脑袋怎么都说不听,还是成天的哭。那影响我生意啊,没办法我就把他丢后山哭去了。
诶,然后我就发现他不哭了。
安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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