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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甚至希望这只是一个与陆文恙比较相似的人,并开始说服自己,她太久没有见到陆文恙,认错也情有可原。
可是陆文恙叫了她一声“念念”,用这些年她常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。
陆念感觉自己像是被藤枝束在了原地,就连眼珠也动弹不得。
陆文恙用很平静的声音问:“你怎么在这里。”
陆念没有回答,此时她希望自己不会说话。
“谁带你来的。”陆文恙洗了手,被水淌过的手指有点颤。
陆念依旧没有开口,但她在看陆文恙的手,看到了对方颤抖的指尖,她不由得想,是因为看到她吗,会以为自己又要坏事吗。
不会吧,陆念竟然想笑。
“你这时候应该在皁镇。”陆文恙擦干手,并没有看向镜子,目光刻意地躲避着。
镜中两人说像也不是那么像,也许眉眼间有些相似,但轮廓和气质截然不同。
陆文恙又重复问:“是谁带你来的,怎么认识的。”她故意端起的声音已露出破绽,带着点微不可察的战栗和威迫。
陆念顿时明白,陆文恙大概误会了。她想回答,但此时的嗓子竟像是被重新缝上了,连丁点声音也挤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