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宁:“去之前,以为自已不在意了,羞辱她并不会愉悦。可看着她一点点疯魔,心中仍有几分轻松。”
太皇太后点点头:“‘血债血偿’,这句话是有些道理的。”
骆宁也觉得。
她去见白慈容,不见得多高明。可她也需要这些,似把自已心里的阴暗放纵几分。
翌日,白慈容被处以剐刑。
又过了一日,大行皇帝出殡,葬礼结束了。
骆宁与皇姐都可以回家,萧怀沣却还需要在宫里几日。
走出寿成宫时,骆宁远远瞧见了太后郑玉姮。
皇姐也瞧见了。
两个人似很有默契般,沉默了起来,各有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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