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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两月前,家妹赴春宴,在宴会上打碎了一只西域进贡的瓷狸奴,受罚抄写了三百遍《女戒》,回府后她与我说,是那温欢儿嫁祸她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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棠绵微微倾身,声音压得极低,却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穿透力:“明明是温家大姑娘和令妹闹过不和,怎会是温二姑娘被捉进去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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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……李姑娘可曾留意过,那温欢儿身上,是否有什么特别的首饰?譬如,一枚式样独特的戒指?有时,不经意的小物件,反而会留下意想不到的痕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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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妙浑身一震,她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绢帕:“戴姑娘……你……你也觉得那不是意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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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努力回忆着,眉头紧锁,“温欢儿……她确实极爱佩戴各色戒指,尤其喜欢一枚嵌着红宝石的赤金戒指,说是她母亲所赠,几乎从不离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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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猛地抬眼看向棠绵,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不定的光,“戴姑娘为何……突然问起这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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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姑娘,你说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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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妙惊疑不定。她不笨,此事本就处处蹊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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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说那温棠绵和她妹妹素不相识,就说温棠绵不清不楚的死在了监狱中,她是不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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官府给出的解释是畏罪自戕,但谁不惜命呢。明明只需要坐牢二十年,就能重获新生。出来虽是中年了,但好死不如赖活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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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为何突然自戕了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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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有什么从她脑海中划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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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眸中滚落下一滴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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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事绝不可能这么简单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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仔细想想,温欢儿指控温棠绵之时,手中就没有那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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