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半空里,看着他们伏在她身上像是野兽一样,要把她扒皮拆骨捏成碎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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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说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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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果儿打断她,肖慧发疯尖叫,好在她还残存着理智,压低了声音:“为什么不说,为什么不说,让她听一听啊,让她们都听一听,我们过得是什么日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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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她也受一遍,看她能不能好好活下去,若无其事的活下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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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棠没说话,在这种时候,任何言语的安慰都显得尤其苍白且乏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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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听到后面那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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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:“我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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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棠抬起头,直视着肖慧的眼睛,又一次重复:“我会活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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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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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慧被她眼中的认真惊住,须臾不屑的冷嗤:“你站着说话不腰疼!漂亮话谁不会说,可真要落在自己身上,才知道有多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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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不说我,说余姑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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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棠看向身侧的余果儿,后者讶然的抬起头看她,眼露疑惑,“说我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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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你活下来了,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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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棠真心实意的对她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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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刚落,余果儿的眼眶却突然红了,从她被救到现在,旁人抱头痛哭也好,默默抽泣也罢,她都没有任何悲伤的意思,帮着阿棠救人,安抚她们的情绪,有条不紊的计划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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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上去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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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是肖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话里话外嘲笑她人尽可夫,不要脸,她也是按捺着惭愧和支离破碎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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