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说,司徒赤与鹿鸣交谈甚欢,连喝好几坛梨花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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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徒赤若真是酒后醉言,想来酒醒后必会反悔,与鹿鸣撇清干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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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,以现在的情况来看,显然不是酒后失言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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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溪换了一只手为陆淮序扇扇子,“这个司徒大人是什么来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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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的来头挺小的,出身商贾之家,父亲在他五岁的时候便去世了,留下他的母亲与他,还有一个尚不会说话的妹妹相依为命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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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说他的父亲死后给他们留下来了一些家产,但是在他父亲去世的一年之内全被骗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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孤儿寡母身无分文,唯一值钱的大宅子也拿来抵债了,就此流落街头,沿街乞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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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来,”罗文正看向鹿溪,继续道:“王夫人在路边看到了她们母子二人,心生慈悲带她们进了王宅,再之后就没有听说他们的事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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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溪的眉尖跳动了一下,她记得丰裕庄子的掌柜好像也姓司徒,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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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司徒大人是随他母亲的姓氏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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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文正惊奇的看向她,“你怎么知道?”后来想一想,她知道也是应该的,毕竟司徒景仪是她外祖家的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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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不说话的陆淮序突然开口,“说起来,王夫人是他的救命恩人,司徒认鹿鸣为干爹也说得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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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道败落,流落街头,这时候王夫人伸出援手,于他们而言就是雪中送炭,再生父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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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想的话司徒的行径倒也说得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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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鹿溪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,却又说不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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