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：公寓内的欢愉与放肆（1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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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海生就算当场杀了周爸爸，周柠眼睛都不会眨一下。
对于父亲，周柠只是良心上过不去而已。
否则早自己下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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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啊，谢谢周叔叔。”
周柠其实挺满意这个结果的。
父亲被送到周海生的船上当船员，一年365天在船上。他还活着，但是他这辈子不能上岸了。
爷爷NN到是很高兴，孩子终于有正经工作了。还每个月往家里寄钱——周柠提的要求。
周海生说他会按照正常的船员工资付钱。本意是让周柠放心，谁知周柠第一反应就是：“能不给他吗？”
“他还会去赌的。”
“能把钱直接打给我NN吗？”
周海生答应，让人把工资卡直接送到周柠老家。
父亲解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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