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天谴和告诫。
只是工部尚书在信中写的种种,戚长璟已经无暇顾及。
时佑安的病来的迅猛而怪异。
原本戚长璟以为时佑安只是心悸又开始发作, 然而让太医院的一众太医看过之后,竟是查不出一点儿病因。
怪哉。
他们摸着胡子, 仔细看着时佑安苍白而冒着虚汗的脸颊, 一个个上去探了脉象之后却是不发一言。
这瞧着倒确实像心悸之症……只是脉象为何如此正常?
时佑安半睁着眼睛, 湿漉漉的眼眸虚虚地盯着前面的某一处空地,胸口微微起伏,泛白的嘴唇吐出热气。
太医们面面相觑,皆是无声地跪在地上。
戚长璟面容俊隽,然而此时却蒙上一层阴鸷,像鹰隼一样锐利的目光紧逼着太医。
又是这样……又是这样……
他闭了闭眼,几乎不敢去感受怀中时佑安微弱的呼吸。
天灾……明明是天灾,为何偏偏落在了他身上?
戚长璟忽然想起冬日之时太后曾经同他说过的那句话:
——“玉奴生来命格就弱,流言更是损命格的利器。”
——“命硬之人,最易克他人之命。”
他挥退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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