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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佑安心道,悄一的功夫可高着呢。
只要有悄一一个人,他就什么问题都不会有。
这边戚长璟接着说:“你可知你因何生病?”
“太医说你惊惧过度,伤了心智,这才半夜发了热。”
戚长璟话音微顿,语气不辨喜怒:
“什么事情能让你害怕的甚至生了病?”
时佑安倏地惊醒。
他猛然想到昨晚的那个梦。
梦里他同文昌侯、许夫人和时佑成一起被锁在车上,几个人都又脏又乱,身上伤痕累累,血迹顺着袖子往下流。
牢房里弥漫着腐肉的阴冷潮湿的味道,闻的让人作呕。
他被三人指着破口大骂,尤其是时佑成,用黑漆漆的指甲刮着门缝,阴森森地盯着时佑安怪笑。
梦里的时佑安被吓的缩在墙角,直到外面走进来一个人。
那人穿着明黄色的龙袍,五官在头顶高高的窗子透过的光下看不清楚。
远处有人端上来什么东西。
梦里,时佑安只听得那人说了一句话:
“上刑。”
身穿龙袍,除了当今圣上,还能有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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