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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是押送犯人的囚车。
时佑安恍然,扭头对悄一说道:“怪不得这么挤,原来大家都在这看热闹。”
他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,更不愿去囚车里看着颇为凄惨的犯人,转身就打算离开。
这时旁边人的议论声就这样传入时佑安的耳朵:
“……这偌大的文昌侯府竟是就这样败了。”
“哎,也不知文昌侯做了什么,惹得天子发威,竟是满门抄斩呐!”
“谁说是满门?不是还有那个……”
“诶呦呦,可慎言、慎言啊!”
顺着几人的议论声,时佑安下意识朝囚车上看去。
——其中三个囚车里,披头散发、神色癫狂的,正是文昌侯、许夫人和时佑成。
时佑安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双脚仿佛黏在地上。
许夫人和文昌侯似乎已经神志不清,半昏半醒地倒在里面。
而时佑成则要惨的多,他趴在栏杆上,眼睛睁的大大的,被拔掉指甲的十根手指黑乎乎的,用力扒着围栏。
身下的双腿扭曲地跪着,分明已经被挑去了脚筋,成了彻底的残废。
悄一一只手覆上时佑安的眼睛,另一只手牵着他,强硬地拉着他离开囚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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