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长的这般年轻,竟然比自己还要大一个辈分吗?
戚长璟看到时佑安的小动作也不提醒,装作没看见道:“朕少时鲜少去看长姐,想来玉奴已经把朕忘的一干二净了。”
听见玉奴这声称呼,时佑安恍惚了一瞬。
玉奴是他的小字,只有最亲近的家人才会用玉奴来称呼他。
因为时佑安刚生下来没几天就变的白白净净的,莹润通透的像个玉人,偏偏身体不好总是生病,当时的文昌侯,也就是时佑安的祖父,为了让他能平安渡过满月便取了一个“奴”字。
奴者,贱也。
按照祖父的意思,取了贱名,收人命的阎王爷才不会找上门来。
然而自时佑安的母亲戚凝逝世后,便再也没有人唤时佑安玉奴了。
此时猛然听到戚长璟这样唤自己,时佑安怔然抬头看向戚长璟。
戚长璟无奈地叹气,伸手掐了掐时佑安的脸颊:“脸上也没什么肉,文昌侯待你果然是极坏。”
他举止从容,言语间也都是对他的关怀之意,一来二去便让时佑安莫名安了心。
只是文昌侯……
时佑安犹豫着问:“陛、陛下,父亲如今……可在诏狱?”
提到文昌侯,戚长璟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色霎时淡了几分。
“文昌侯待你如此刻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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