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的浚洲。
直到新帝谋反登基。
新帝以雷霆万钧的手段迅速北上攻下京师,一夜之间本朝就变成了前朝。
京城形势如何严峻,文昌侯府只是有所耳闻,因此更不敢得罪这位手段似乎颇为狠辣的帝王。
加之往日恩怨,文昌侯恨不得连夜就把自己的儿子送到龙床上。
时佑安对男女之事尚且不甚清楚,更别说是龙阳这样的旁门左道。
许夫人生怕时佑安得罪于圣上,本来准备找些懂门窍的婆子教教时佑安,却被时佑成一句“没开窍才能让圣上得趣儿”堵了回来。
而文昌侯则在时佑安被关起来后,将自己锁在房间内,整个下午都未出来。
夜晚,时佑安屋内的窗户边忽然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他赶紧从床上爬起来,掀开窗户。
一个人影裹着风雪轻巧地跳进来。
“悄一,你来的好晚啊。”
时佑安屁颠颠地凑过来,冷不防打了一个喷嚏。
一身黑衣的悄一赶紧关上窗户,还后退了几步和时佑安拉开距离。
他伸手比划着:【我身上,冷,你不要靠过来,会受寒。】
时佑安只好乖乖点头,又耷拉着脑袋坐到床边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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