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。
他今日难得穿了一身花清色的锦缎,很是与他的气质搭配,更显身形挺拔。
楚修辰定睛看去,只见姜知妤身后并无侍女,身着鹅黄色的宫装,与秋日和是应景,明艳俏丽,媚而不妖。
姜知妤的裙底与袖口都沾到了湿润的红泥,而怀中正抱着一坛封口尚带着土渍的酒。
正是前几日她心心念念的西域果子酒。
已经数年不曾再见过酒坛的模样,今日寻思着正好入宫,便亲自来含光殿取酒。
她其实并不是很喜欢那般脸多到数不清的宴席,有些能推,而有一些却不得不出席,并且不得拖延,今日正是让半夏与桑枝在席间顶着,她才得以抽身。
入府后的一段时间,常有不少官员家女眷前来对她嘘寒问暖一番,当然更多的则是一些倾慕自己的世家大族官员子弟,见了姜知妤的脸色骤变得就像是小偷见了金子,犬奴嗅到了骨头味那般。
她实在是觉得尴尬,却也深知不该失了地主之谊,只能好言相待。
她也未曾想过,楚修辰竟也从宴席中遁离,还好巧不巧地出现在了含光殿中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姜知妤咳嗽了一声,“皇祖母不是念叨着你入宫吗,怎么你今日不去看看她老人家,她近来不喜走动,你进宫或许她能沾点喜气下地。”
姜知妤说这话时很是平静,而楚修辰平静的脸下,却浮现着无人察觉的疑思。
皇太后明明今日与他说了那么多话,并不似那般羸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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