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着伏诛吧”就想往梦境外面走,好让早已埋伏好的段久和暗卫送他下地狱。
“伏诛?梁宴那小儿敢吗!老夫在京都这些年养活了多少人,那么多官员那么多利益,军中朝中那么多牵扯,你以为皇帝敢为了这些陈年旧事就杀掉老夫吗!”在梦里是感觉不到疼痛的,但荣安显然没意识到自己在梦里,捂着自己直冒血的手指哀嚎道:“沈弃,你以为你爬的高,皇帝的心就会向着你了?!不可能的!老夫侍奉三朝君主,比你了解帝王,你才是皇帝忌惮的角色。你觉得陛下会杀了我?笑话!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哈哈哈哈哈……哈……哈咯……你……你竟敢……咯……”
“废话真多。”我拔出刚刚反手插入荣安喉咙里的剑,甩了甩手上的血,梦里死掉当然不算真的死,但那些恐惧却是真实的。我看着荣安惊恐地往外吐着血,冷笑的补完了最后一句话。
“帝王我是没你了解,但梁宴的心向着谁,我可比你懂太多。”
……
梦境退散,床上的人喘着粗气惊醒,急忙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确定上面没有被人用剑刺穿的血窟窿,自己的手指也没有被人削掉一截,才长舒了一口气。
“原来是梦,我就说,沈弃那小儿明明已经死了,怎么会 活过来杀我,原来是梦……来人啊,给我杯水!”
“来人啊!唔……”
坐在床上的老将军还在因为噩梦而惊魂未定,殊不知,真正的噩梦已然在他身后降临。
暗卫拿着剑,用着梦中我杀死他一样的动作,在他的脖子上捅了个窟窿,不同的是,这一回他是真的感受到了刺骨的疼痛。不过那疼痛也只是暂时的,因为很快,他就再也发不出来一丝声息,会变成一具只有余温的尸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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