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可我忘了,梁宴把我的偏执学的炉火纯青。我当年有多偏执的想复仇,如今他就偏执的有多疯。
我没骂错,他是条疯狗。
在我册封为宰辅的那一天,在我最风光无限的那一天,梁宴用一杯掺了药的酒把我压上了床。他疯狂又执拗地击碎了我的最后一道防线,让我身为男子的尊严在那一刻粉碎殆尽。
他不能杀我,也不能不怨我。
于是他打造了一个满是荆棘的囚笼,把我和他都困在了里面。
不生不灭,不死不休。
……
我不记得我是怎样走出那条暗道的,也不记得我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最终放弃吹那盏灯。我只隐隐约约记得我回到大殿里的时候,姜湘迎上来,一脸担心地问我有没有事,徐生脸色不佳地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我,毫不客气地问道:“你是要死了还是要魂飞魄散了?”
我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,保持着神游的状态一路飘,飘回到我原来的府邸里去。我躺在床上,望着床栏上绑着的红绸,又回想到那条阴暗地道里与我房内陈设一模一样的屋子,继而又回想到那张祝福我长命百岁的该死签文。
后来我索性缩到书房里去发呆,睡了三天魂体冷到不行,只好放弃了装忧郁美人的想法,又一脸悻悻的往皇宫里飘。在藏书阁,我找了个能吸到阳气也感受到温暖的地方,把自己缩成个团,什么也不想的昏天暗地的睡觉。
我这一生都没睡过几场安稳觉,如今什么也不管不顾的闷头大睡,竟有种要睡到地老天荒的感觉。
直到我被一阵哭喊声吵醒……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