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巴,扬着嘴角笑道:“我可以给二十万两,这个价格,沈卿觉得如何?”
我扼住梁宴拨弄我的手腕,仰着头看他,语气冷淡地问道:“条件。”
“条件嘛……”梁宴的目光下移,手从我的下巴滑到颈间,轻轻捏了捏,转而俯身下来,在我耳边不怀好意地笑道:“二十万两买你心甘情愿的陪我一夜,怎么样?”
我几乎是在梁宴话说完的那一刻,抬手就甩了他一巴掌,眼神冷冷地看着梁宴:“有病去治,别一天到晚在我面前发疯。”
梁宴捏着我的后颈,把起身要走的我拖回来。他摸了把被我扇过的脸,并不气恼,反而玩味地挑起眉,以一种我极其厌烦的、胜券在握的姿态笑道:“你可想好啊沈大人,二十万两雪花银,就买你一夜,京都花楼里最盛的头牌也没有这种天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