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。
对了,他那胃口不小叫陈启的上门女婿如何了?
我拄着下巴想了一会。
哦,想起来了,他被我杀了。
梁宴说让我处理这件事,我就让人寻了一根麻绳,让暗卫在他准备逃跑的那天晚上,勒死了他。
人被勒死的时候是很痛苦的,尤其是被活活勒死。
当时我坐在陈家的窗边喝着茶,看着陈启被勒的舌头都伸出来,一脸狰狞的无力地去扯他脖子上的那根绳子,端着茶勾了勾唇。窗外的夜色很皎洁,落在庭院里就像撒了一层的霜,既凄凉又有意境。
杀人越货的好天气。
我这样想着,又品了一口茶。陈启不愧贪墨钱款贪墨了那么多年,府上的茶都是新进贡的蒙顶甘露,拿山泉水一泡,茶香扑鼻。我喝的心情甚好,干脆沏了一杯新茶,端着茶站起身,对着陈启因为气竭而被迫张大的嘴一倒,笑道:
“陈大人,本官也不是什么没有人情味的铁面判官。您瞧,上好的山顶茶,送您上路真是再适合不过了。”
滚烫的水浇在陈启的口鼻上,烫的他龇牙咧嘴却无法反抗,只能伸长了手想拽我下身的衣摆,眼里写满了哀求。
我伸出一根手指,漫不经心的冲暗卫点了点,拉着麻绳勒陈启的两名暗卫立刻反应过来,更加用力的往两边一扯,陈启想拽我的手当即就放了下去,颤巍地去抓自己脖上的绳子。
只是可惜他抓的再用力,都挽回不了他即将要死掉的事实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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