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不过查到中途没熬住一个不留神睡着了,直到傍晚才离开。
这不妥妥的好借口嘛!
梁宴眉头微微皱起来,在那墨迹未干的书册上看了半晌,又问道:“上月?上月的墨迹,此月也会未干吗?”
“是……是会的。”藏书阁主管头也不敢抬,连忙补充道:“墨迹一般干得快,可藏书阁较为偏湿,前些日子又下了一场大雨,偶有墨迹未干的情况,也是正常的。”
“正常……”梁宴摩挲着手里的茶盖,看不出在想些什么。
楼梯口又传来响动,我闻声望过去,段久正被人领着走过来。他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,并未说什么,只是朝梁宴走去,拱手道:“陛下。”
“段大人。”梁宴放下茶盖,转而用一只手抵住脑袋。梁宴的表面功夫一向做得很好,他从不要求臣子们在私下场合对他行跪礼,也往往对臣子们礼遇有加,当然,对我除外。但他这一回没看段久,也没叫人给他赐座,只是保持着这么一个姿势,淡淡的来了句:“你相信鬼神之说吗?”
“咳咳咳咳咳。”
我剧烈地咳嗽起来,咳得一阵气短。无论我咳的多大声,在场的人是听不见,只有旁边的两只小鬼朝我投来疑惑地一瞥。
姜湘挑着眉奇怪地问我:“你染风寒了?”
“你见过鬼染病的吗?”我捂着嘴睨了她一眼,一阵无语:“我这是被呛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