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想要的合照,我最不想要的全家福都拍了,你利用完我,合照是看都不看一眼。”
许昭意惴惴不安地望着男人溢满怒气的眼睛,下颚微微泛疼,心里惊惧不安,佯装镇定地说:“我只是为了你奶奶,才这样做的。”
苏之赫怒斥,“许昭意,你这点坏心眼,全用在我身上了。”
许昭意心里酸涩难受,眼眶莫名湿润了,“是啊,像我这么坏的女人,你为什么非捉着我不放呢?”
苏之赫沉默了,瞳孔微微发颤,沉沉地凝望着她,仿佛从她俏丽的五官里找答案。
如今的她,心里一点自由也没有,很痛苦,也很难受。
她的委屈,又有谁在乎?
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,她委屈地继续追问:“你明知道我心有所属,我看不起你苏之赫的财富和势力,我也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陪你睡,更不可能给你任何情绪价值,我即使在你身边,也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傀儡,连一具没有温度的木偶都不如,你留我有什么用?”
“无所谓…”苏之赫冷冷笑着,眼眶骤然泛起红丝,“许昭意,傀儡也好,木偶也罢,我苏之赫看中的东西,就没有放手的可能。”
许昭意咬着下唇,狠狠瞪着他,心中的绝望逐渐蔓延。
苏之赫眉眼微眯,嘴角泛着阴冷的笑意,压低头靠到她耳边,嗓音仿佛从魔窟里发出来那般阴森冷沉:“一个不会动的布娃娃,我都能掐在手里28年,你许昭意在我手里的命数,才刚刚开始…”
倏的,许昭意全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。
他说的那个掐在手中28年的布娃娃,是她在法国跟他上床时,床头看到的那只蔫黄的小兔子吗?
恐惧仿佛一张无形的网,裹胁着她,是看不到未来的绝望。
泪水顺着她惨白的脸颊,往下滑。
苏之赫掐她下颚的手缓缓摸上她脸颊,拇指抹掉一边脸颊的泪,另一边脸颊的泪被他吻去了。
他的吻顺着她的脸颊往下,吻上她的唇。
她一动不动,如行尸走肉的傀儡,任他索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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