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街来敲她家门的人。
“这位大爷说得倒没错,”他看着陈知意的眼神,越发像是在看什么稀世珍宝,“你知道我现在最庆幸的是什么吗?”
不等陈知意回答,他就慢慢开口,“是当年你写信寄来南城日报的时候,我没有错过你,回了你的信。”
说到这里,林路留想起了早上的那通电话。
之前因为陈知意被简家为难,他曾向祖父写了一封信求助,信里言辞恳切的陈述了自己对容与的感情,当时祖父虽然应下了这件事,但却并未流露出任何赞同他感情的态度。
可在今天早上,他再次向祖父打过去电话时,对方言语里却是掩饰不住的,对容与的欣赏。
林路留的祖父林渔时,是真正的近代华夏文坛的奠基人,近代的第一所新式学堂,就是在他的一手主持下建立的。
旧朝还在时,他便是名满天下的泰斗大儒,后来建立的两朝政府,都曾盛情邀请过他前去任要职,但却都被他给拒绝了。
他如今已经年过古稀,辈分比大多数人都大,垂垂老矣之际,最大的希望就是能看到一个强大的、光明的政府,能重振这已经支离破碎的大好河山。
可惜他多半是等不到了,他自己心里也清楚,“王师北定中原日,家祭无忘告乃翁”应该就是他最好的归宿。
只不过回首这一生,想想还是有着许多遗憾,林渔时出生时,旧朝便风雨飘摇,而等到他去世,国家仍旧积弱得人人都能来踩上一脚,终其一生,竟都不能挺直腰板,看一眼这山河重振。
也大概是因为人老了,格外容易生出各种感慨,所以《保罗》的消息传来时,他才会这样的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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