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其文章中多用了“无稽之谈”来否认纺织女工们糟糕的处境,接着就“纺织行业为当前经济做出的贡献”、“因为个人的遭遇就否认整个行业是因噎废食”等理由,展开了一系列论证。
文章最怕的不是被人骂,而是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激不起半点水花,一篇文章,越是有人骂,就越能反衬出它的价值。
就这一点来看的话,《纺织女工春雨的一生》显然是极其成功的。
在继第一篇骂它的文章出现之后,接下来接二连三的开始在其他小报上,出现了对这篇文章的批判。
而《春雨》的支持者们也并不甘于寂寞,纷纷开始在报纸上发表对它的声援。
一时间,这篇文章竟以一己之力,造成了对一个行业、甚至整个工业与人文之间的批判与反思。
在《春雨》的气势下,和它相比,另一篇《说张三》,就显得有些乏力了。
它也引起了一阵小规模范围内的讨论,但这些讨论是谨慎的、低调的、仿佛惊动了什么似的,如若不是已经斟酌过百遍,能够确定无疑这些词汇的正确性的话,讨论者们是绝不会轻易将这些言论,发表到纸上的。
《说张三》所指向的问题,实在是太犀利了,从来弱国无外交,这一百多年来,多少能人志士漂洋过海,甚至不惜客死他乡,不惜抛头流血,“上下求索,九死而未悔”,不就是为了找到这么一个强国的法子吗?
竟是制度变革!竟是制度变革!
时人虽然对此已经有了一个模模糊糊的概念,但在普遍的观念里,仍旧秉持的是“师夷长技以制夷”,实业救国的主流,甚至学西方,照搬他们的政体,也不过是懵懵懂懂的囫囵吞枣,向强者学习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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