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自己,让你嘚瑟,让你多嘴,现在好了,不想给也要给了。
忍着肉痛,她还得一脸大方,问道:“咱们这么多人,得多少包才够啊?五包够的吧?”
冯兰看了眼,说:“你这一包都那么大包了,先用三包吧,也就是喝个新鲜。”
这一刻,严晴舒竟有些感动。
陈佩看着她,心里笑得直打跌,仿佛看到了严晴舒这张笑眯眯的脸孔后面出现了一个流泪猫猫头。
正好是周末,厉江篱仍旧要值班,上一个班收的病人,要手术的基本都已经做了,还有两个安排在下周一。
下午五点,他去查房。
胸部ct显示左肺上叶内有一两公分长金属针状物的胸痛男患者,手术时从他被切下的肺组织里剖出一枚2.5厘米长的绣花针,绣花针已经锈迹斑斑,还有点弯曲了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扎进去的。
厉江篱和邓崇跟家属和病人交代病情的时候,他们也是懵的,想了半天,觉得有可能是奶奶绣花的时候不小心把针落在沙发上了,他又爱在沙发上躺着,可能就这么扎了进去。
至于是哪天的事,就真的一点点印象都没有了。
厉江篱问:“没有觉得哪怕一丝疼痛吗?”
病人回答道:“被蚂蚁咬了也有点痛啊,但还是没注意。”
厉江篱:“……”觉得哪里不对劲,但又觉得有点道理。
邓崇见他吃瘪,很不厚道地笑了,说他竟然也有被说住的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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