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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觉得有趣,原来形体操还可以这样跳。
严晴舒跳到一半,还邀请他:“要一起来吗?生命在于运动哦。”
他耸耸肩,一副我爱看,但我不爱亲自参与的表情,笑眯眯道:“你跳,你跳。”
警长则是对这个屋子感到非常好奇,妈耶,那么大的镜子,镜子里还有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小朋友!
它蹲在镜子边上看了好半天,见镜子里的严晴舒不停跳动,它便试图伸手去抓,但是又抓不到,于是在镜子上不停地扑腾。
最后把自己累得够呛,在地上躺了下来,翻身露出肚皮。
这时厉江篱早就不在门口了,icu给他打了电话,说早上手术的那位病人情况有点反复,已经让赵主任去看过,刚用上药。
厉江篱的心立刻便提到了嗓子眼,严晴舒从练功房出来的时候,他还在打电话,在阳台上踱来踱去,眉头拧得紧紧的。
“我现在是怕她发热……跟家属聊了吗……我在纠结要不要下病重,主任怎么说……”
听起来像是他的病人有什么不好,严晴舒恍惚间像是回到学生时代,那时父亲还在一线临床,没有当主任,更没有当院长,也是这样,经常会听到他和同事在电话里聊病人的病情。
好像人生就是一场轮回,一条路不停有人走过,只要她够幸运,就可以看到同样的风景。
但又分明已经物是人非。
厉江篱和她一起吃过晚饭后很快就离开了枫华国际,说要回单位去看看病人怎么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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