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墙衣服一墙包,还有一墙鞋柜,鞋柜旁边放着保险柜,正中间是梳妆台,梳妆台边上有换鞋凳。
换鞋凳上放着几个纸袋,严晴舒把纸袋里的旗袍拿出来给徐苗看,总共有五件。
“这是长款的,桃粉色和水绿的绲边是不是超级配,超级有夏天的感觉……”
“这件白底绣小紫花的,配这个土黄色的绲边也很好看,很少女呢,我妈就是觉得她已经不适合穿这种颜色的了,才给我的,其实另一件白色有暗花的,厚一点的,更好看,但是她自己要穿呢,以后再给我。”
“这件粉色的是真丝的,能不能看到布料上的玫瑰花暗纹?还有这件黑色的,能不能拍出里面的红色丝线?看上去很有质感,所以这两件都没有多余的绣花……”
她絮絮地解释着,甚至说起衣服的来历,是母亲什么时候置办的,距今已有多少年,又说母亲还有多少旗袍,都是舅外公和舅舅亲手做的,云云。
徐苗的心情从一开始的哭笑不得,渐渐变得感慨,衣服固然是旧衣,可却承载了做衣人的心意,和穿衣人的岁月故事。
“啊,我想起来了,这件桃粉色的,我周岁的照片里妈妈就穿过。”
严晴舒说完,又匆匆忙忙跑去书房找相册,翻出照片给徐苗看。
照片里的何女士还很年轻,眉眼和如今的严晴舒很像,弯弯的眼尾看上去非常温柔,她的身形也窈窕,坐在复古欧式的单人沙发上,怀里抱着红包一样的婴儿,身旁是她长身玉立的丈夫。
她身上穿的,正是徐苗刚看过的那件桃粉色做底,水绿色绲边的旗袍,绊扣上佩戴着着一块白玉长命锁形状的压襟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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